腿上,涨得黑红的阳具毫不留情地侵入到xiǎo_xué深处,久违的紧致令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,“他怎么玩你了?”
宋久清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主动把头靠在他的肩上,妄图博得一点同情,“他……他在床上把我cào尿了都不停下,还……还让我屁股里塞着玩具去看他打篮球……”
“宋宋,你凭什么以为我知道了这些后会放过你呢?”纪殊似笑非笑,“戚扬真是厉害,听得我很嫉妒他呢。”
他凑近宋久清的耳边说,“我从来都舍不得对你用道具,结果次次被他们抢了先。宋宋,不补偿我一下,有点说不过去了吧?”
宋久清拼命摇头,“不要道具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道具了……”
再往屁股塞一些奇奇怪怪地东西,他真的会被玩坏的。
“不玩道具。但是宋宋,我要你自己动。”他贪婪地shǔn xī着宋久清诱人的锁骨,“而且我要你每次都要把自己插到高潮……我还要听你平常那些说不出口的话,有多yín荡要多yín荡,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吧?宋宋?”
宋久清惊恐地发现自己真的用纪殊的ròu_bàng狠狠地插起了自己,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处,像是要把自己往死里cào。他还开始发出一些甜腻地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呻吟,鼻音很重,还带着撒娇的奶音。
纪殊还循循诱导着他,“宋宋,求我干你的时候该说什么?”
“纪……纪殊哥哥,求你干宋宋的xiǎo_xué……啊……”
“用什么干?”
“用……用哥哥的ròu_bàng……”
“哥哥为什么要干你呢?”
“因为哥哥疼宋宋……宋宋最喜欢被ròu_bàng干了……”
宋久清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出自他口,羞耻地眼泪都留了下来,偏偏纪殊一脸餍足,还在他耳旁刺春梦。在梦里,他竟然不顾廉耻地求男人抚慰他的身体,用力地阳具插入他的xiǎo_xué,他渴望男人的亲吻和拥抱,期待被他们粗暴地占有。
第二天清晨望着内裤上的浊液,宋久清无力地环住双膝,忍住没有哭出声。
他想,自己可能真的是被玩坏掉了。
但要他主动去找男人们又是件不可能的事。即便后穴空虚地厉害,但宋久清心里清楚,只要自己一旦忍不下去,主动向男人们求欢,也许这辈子就真的会就此被画地为牢,永生禁锢,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。
宋久清喜欢和男人们一同沉溺肉体的快感,但他恐惧这样的事实。毕竟一生太长,若以后这副皮囊再无讨人欢心的资本,只唯独他一人陷于美梦,那又是多么可怕的何去何从。
再等等吧。宋久清对自己说。